易尘将视线挪回来,再次落到了面前那一幅幅堪称人间精品独一无二的你画作和古董珍藏画上面。
规模之大,作品之多。
这架势,能赶的上国际画展节了吧?
凤眸里满满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只不过吧……
她将这些画摆放的是不是太过于随意了?
如果不是易尘略懂一些字画,他都一度怀疑这是栩栩如生的画作全是高仿真品。
大致观察了一下,不知道莫初是不是对这些名气大作的名家有仇还是怎样?很多大师级的成名作处女作都被囫囵吞枣样支楞的靠在墙边,位置随意极了。
反倒是一些不出名的小画作被置放在屋内的支架台上。
但是搭眼一看,所有的画几乎全是清一水的风格:都是一些让人心情沉寂,情绪静止愉闷的画作。
在屋内琉璃灯的照耀下。
靠里面最隐蔽的一小片空间里的那几副大大小小的画作又像是被区别对待了般。
放在很精致高档的水晶架台上。
只是上面都被盖上了遮光画布,为了保护画作不被太阳光所蒸发掉。
在那其中,最惹人注目的莫过于横在最中央的那幅三米长乘两米宽的用画布罩起来的画。
像是长时间没人动过一般,位置小心又随意,纯白色画布的边角隐隐的落了些灰尘,也没人去拍一拍,换一块遮光布。
易尘像是看到了什么,突然瞳孔皱缩,快步走到画板旁边的那幅杂乱,寓意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画作面前。
乍一看,会让别人以为这是在胡画乱画,简直没有价值可言。
可在易尘眼中……
易尘呼了口气,努力让自己澎湃的心保持冷静。
单手反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好久。
好一会儿,看够了,品味够了。
又有些叹为观止,他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凡是知道这幅画的,没人比他更熟悉这幅画。
心中有些激动和荡然,易尘又深吸一口气,指尖颤了颤,才指着画对莫初道:“这个?”
莫初随意瞥了一眼,耸耸肩。
她画室的画多的出奇,她可能也记不完全。
随后径直走过去,停在落地窗边,拉开半边帘子,无所谓道:“看上了?那就送你了。”
如果于知在这,肯定要被气的昏了头。骂她败家而不自知。
这是两三百年前遗留下来的旷世奇作:《织梦留一人》。
后来各国之间各种经乱世纷争,辗转过很多人之手,什么样的人无耻混蛋,道貌岸然的官员,青楼的,都有。
还差一点就被一毁殆尽。
莫初当初偶然看见的时候,光赎它时就花了不少功夫和资金。于知也是,费了不少心血。
这幅画也算是于知心尖尖上的宝贝了。
窗帘被拉开,光线更明亮了。
从画室这里可以直接明了的看见离这不远的蓝海,海风簌簌,吹动着碧蓝的海面,鸥鹭盘旋之上,偶然海风夹杂着海味儿飘洋而来,让人好不惬意……
易尘以为莫初那句话是在开玩笑。
那幅作品的右下角因为枪战曾经穿过一个子弹头,这是圈内鲜少爱画赏画人士知晓的名事件,所以此画的真假也好辨认。这反而更加增添的它的知名度。
再怎么样,它毕竟是18世纪油画师祖的成名作。一件仿品都得不少钱,更何况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品?
易尘笑出了声,也走了过来。
见着莫初手里还捏着窗帘的一角,似靠不靠的站在窗边。
神情莫名的放松下来,眉眼软软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像是在对着不远处的蓝海发愣。
易尘插着兜,也没打扰她,悄然的打量着莫初的侧颜。只静静的陪在她身边,等着她回神。
大概过了五分钟,莫初感觉指尖有些僵硬了才低下头,捏了捏手腕,忽然道:
“行。那给我透露一点关于她的信息,兴许我能给你找到人。”
易尘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莫初,听这话觉得好笑至极,半转身面对着莫初:信息啊……
桃花眼,琥珀瞳,一米七的个头?还是……
易尘不自然的挪了挪脚,轻咳一声,“你还真信?”
莫初整理袖子的动作一顿,微微歪头,挑挑眉心。
抱着双臂虚靠在落地窗上,神色严肃起来:“耍我玩呢?”
易尘忍俊不禁,又不能笑出声:“我哪儿敢……”
莫初眯了眯眼,几乎要被气笑了。琥珀瞳里反射出的眸光明之又明,里面仿佛洒满了漫空星辰,咬了咬下唇:
“易二爷,还有您不敢的啊?”
这语气意味调侃的明显。
易尘抿抿唇,眸底的瞳光黯淡了下来,喉间动了动,忍住了一个邪念头。
易尘觉得画室里有些闷,单手脱了黑色外套,松松散散的往肩头一搭,动作又快又准,面庞的表情痞气的很。
直视她,邪气一笑,一步步的走近:“我确定,你就是挽措。”
是我的挽措。
莫初无奈,她已经不想再浪费口舌解释什么。
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人,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易二爷就一根筋,死脑筋,还赖皮。再怎么说也都是徒劳无功,那还不如不说。
莫初无话,正巧跟易尘擦了个肩,几步走到画板前。
拿起调色盘,坐在板凳上,叹了口气,懒懒道:“那就劳烦易二爷自行下楼,我还要画画。”
易尘哑然失笑,“我说了,你是挽措。你腕间那只独一无二的紫辰碎钻镯,就是最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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